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我在离家三十里地的企业上班,每星期六晚上回家,星期日在家腻一天,逢大倒班则星期一过晌再去火车站坐车回厂。星期一有多少次,每当中午吃完饭我和妈一起出门,她上班我去火车站。娘俩一路上还有说不完的贴心话,直到不得不分手时才依依别去。等我走到下一路口,望见妈在另一路口扶着自行车望着我,遥遥地打了招呼才各自走开。
1998年 妈临终前我还在上班,病榻前少有我的身影,多亏了老姨、表妹、大女儿精心护理。我隐隐地感到妈对我没尽孝于床前不大满意,但她始终也没说出口。她对生命的留恋,对儿子的惦念,对人生的怀想都体现在她那痛苦无奈的表情中……
每每孤单一人时恣意回想妈妈的音容笑貌……忽想起妈给我破过一“字谜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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